「帝皇今年在乌兰诺册封荷鲁斯大人为战帅,他希望……」
「希望我们这些老骨头能给他的那个宝贝狼孩撑场子,是吗?」
「是荷鲁斯……」
「狗屁的荷鲁斯!」
「老子当年跟帝皇在泰拉上冲火线的时候,他还是个受精卵呢!」
「那小子要什么头衔,就自己找个地方悄摸给戴上去:真以为开场马戏团就是万众敬仰啊,是帝皇带着我们打出泰拉的,没有帝皇他荷鲁斯就是个屁!他有什么脸指使我们第二军团给他做事!」
我向下拉着下巴,本能地想要退啐这小子一脸,然后把他打到旮旯里去,但狂怒的动作只换来了身旁电击毫无意义的摩擦声时,巨大的没落感突然袭击了我:我再次意识到我只是个半死人。
去他妈的吧。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无论是他,还是荷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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