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鲁斯皱起了眉头。
“照你的想法,我们要把帝皇的生命安全放在可能性的上面?”
“不,庄森,用帝皇的生命做赌注本就是一件错事。”
“那倘若摆在天平另一端的这事关无数人的生死呢:就像刚刚的那副场景,倘若我们要做出的取舍是帝皇以及帝皇愿意为之付出一切乃至生命的胜利,你又怎么知道你的毫不犹豫会是正确的呢?”
“恕我难以认同。”
荷鲁斯摇了摇头,他甚至没有花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听着,庄森,我知道你在得知帝皇遇险的时候,也曾不顾一切地想要去救他,也曾出于本能而与我做出了相同的选择:我对你的忠诚和奉献毫不怀疑,因为这一切是父亲亲口告诉我的,他的灵能能够观察到视野之外的情况。”
“同时我也知道,你最终选择停下了你的脚步,用你的剑锋去夺取整场战争的胜利,我不能说你的想法是错误的,毕竟这本就是一道难以割舍的选择题:是帝皇的生命还是战争的胜利,无论选择哪个都是情有可原的。”
“这不应该成为我们在此相互攻讦对方的理由。”
荷鲁斯向他微笑,而庄森不置可否:但也没有否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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