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这种行为当然是无比神圣的,因为这有助于预防曾经席卷军团,差点让整个第三军团走向末路的枯萎病卷土重来:但阿库多纳总觉得,法比乌斯在这项工作上是不是有些太过于……
狂热了?
他对工作的狂热显然胜过了对兄弟遗骸的尊重。
但似乎……又没有?
阿库多纳想不明白,他从不擅长窥探人心,他的副手所罗门德米特里倒是很擅长这一点,也很擅长指挥军队:阿库多纳自认为他的指挥才能只有德米特里的一半。
他只能理解为这是法比乌斯对于预防枯萎病的执着心态:毕竟这位老战友也是当初的两百帝子剑士之一,他和阿库多纳都是亲眼见证过枯萎病的威力的。
宫廷剑士摇头叹息,他翻身走下手术台,在法比乌斯的工作台旁边驻足观望了一会,却又很快失去了兴趣,将目光转移到了那些更具生活气息的地方:这个角落仅占据了药剂室的冰山一角,但却是这个庞大的房间中,唯一一处让阿库多纳觉得自己可以呼吸的地方。
只有在这里,他才觉得法比乌斯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狂热投身于医学的机器:他可以窥探到这位军团首席药剂师的在私人爱好方面的一些兴趣,比如说一个很好用的生发剂(阿库多纳将它悄悄的塞在了自己的披风底下),又比如说铺满了半张墙壁的照片。
“嗯?”
阿库多纳皱起了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