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四位基因原体宁静的气息中,一首古老、激昂、却又无比悠长的腔调,缓缓从留音机中钻了出来,那源自于泥土与劳动者的厚重印记,从一开始便让基里曼与科拉克斯的眉头舒展。
在接下来的十几秒钟,他们只是在安静的聆听着。
“这是古泰拉语?”
“应该说……是德语。”
……
WirsinddesGeyersschwarzerHaufen,heiahoho
(我们是盖叶的黑色部队,嗨呀吼吼)
undwollenmitTyrannenraufen,heiahoho.
(我们的军靴碾碎暴君,踏平暴政,嗨呀吼吼)
Spieβvoran,draufunddr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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