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图拉博挥了挥手,将他洪亮的声音印在了摩根的心底。
“这就是我们那位兄弟的问题所在:他总是不自觉地模仿着我们的基因之父,模仿着帝皇的一言一行和一举一动,并悄无声息地将某些只有帝皇才能拥有的权力与威严,融合在自己的身上。”
“当他是最受宠的那一个时,这固然是一种忠诚的体现,但如果以更理性的角度来思考的话,这可不是能让人放下心来的事情:所以我不会支持荷鲁斯成为战帅。”
“这,就是唯一的原因。”
钢铁之柱放下酒杯,他的一只巨掌按在了桌面上,粗重的声音像是在说服摩根,又像是在说服他自己,而当他看到摩根了然地点了点头的时候,奥林匹亚人便以胜利者的姿态,迫不及待地结束了这个短暂的话题。
“所以,我也不建议你选择荷鲁斯:无论我们支不支持他,结果都差不多,只要我们想在他面前保持独立性,那么我们都会成为牧狼神提防的对象。”
“当然,如果帝皇执意选择牧狼神的话,那么这个问题也不是不能容忍一下:他总归是合格的,无论是作为将军,还是作为战帅。”
钢铁之主的双手背在身后,他居高临下地评价着那位伫立在大远征最中央的牧狼神,这一幕让摩根挑起了眉头,不过她及时地遮掩了瞳孔中闪烁的色彩。
蜘蛛女皇只觉得滑稽:明明就在几分钟之前,还是她在说服佩图拉博不要选择荷鲁斯,但在佩图拉博认同了这一点之后,他却迫不及待地反了过来,开始向摩根输送类似的观点,就仿佛他才是这个正确观点的发起人一样。
但无论如何,事情的结果都是好的:在排除了佩图拉博自己以及荷鲁斯两个选项后,钢铁之主能够支持的人也就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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