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睡眠,没有休息,甚至没有哪怕一秒的松懈的,在彻底疯狂的边缘不断地游走的,十年!”
“有无数个瞬间,我甚至有一种幻想:我幻想着您能够派来一位兄弟来辅佐我,我幻想着我能够拥有着一位属于自己的掌印者,能够帮我暂时的处理一切,让我能够休息一会:哪怕十分钟。”
“但我不能:我不能向您发出这样的恳求,我不能拥有着一位像掌印者的兄弟,我同样不能拥有着哪怕半刻的休息:围绕在我身边的只有失望,与无能。”
“每一个清晨只会带来更多的坏消息,每一个赶来的通信兵都不会诉说更好的情况:在外人看来,我负责的战线貌似节节胜利,但是真正的情况,只有我自己才知道。”
说到这里,那扭曲的躯体上甚至浮现出了一种快感。
“您知道它吧,父亲,那个所谓的冉丹帝皇,那个对您最恶劣最低级的模仿者,我相信您已经杀死它了,对吧。”
“你一直如此,无人能敌。”
“而在此之前,我与它为敌,整整十年,在银河系最北部那荒无人烟的黑暗中,我与它进行着一场隔空的战争,唯一的武器就是我的军团和战士。”
“它并不总是出现,事实上,只有寥寥几次,而那些被它所调遣的冉丹军队,无论是数量还是实力,其实也远远不如我的兄弟庄森所要面对的狂潮。”
“但那依旧是一座炼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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