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一种日常的惯性,他又一次来到了自己的工作岗位上,这一次,房间中只剩他一个人了。
破天荒的,他扭过头,看向了窗户外面,他看到的巢都的另一边似乎升起了一些不祥的烟雾。他侧耳倾听,却只听到了一些嘈杂的声响,一些并不属于秩序与理性的声响,它们似乎在这个区域的四周蔓延,似乎在整个巢都,整个世界上蔓延。
他还想继续看一看,继续听一听,但是一种最粗暴的响声干扰了他的想法。
他的上司又来了,老样子,他走了过来,举起了又一摞厚厚的文件,咆哮声已经在他的咽喉处酝酿了起来。
但这一次,他站了起来。
他笑了。
他径直走到他的面前,然后才惊讶的发现原来自己要比自己的上司高上这么多,这个混蛋只能被笼罩在自己的阴影里面。
破天荒的,他的上司后退了一步,一种慌乱的表情在他的脸上凝聚,他的口中开始诉说着一些断断续续的言语,似乎是要求他去一个部门报道:那好像是一个炮灰部队的番号。
他已经不在乎了。
他就是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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