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除了他,的确有兄弟可以做到这一切。
何鲁斯甚至感到有些嫉妒,他甚至有那么一丝渴望,渴望庄森的进展并不是一帆风顺,渴望着他的兄弟能够吃一点苦头。
但这种渴望就像是一场无比短暂且荒唐的梦,他在下一刻就会清醒,并且唾弃自己的想法。
就这样,当对抗冉丹的烽火在整个银河系的北方燃起的时候,牧狼神和自己的军团安稳的待在银河的西部,并与自己内心中那无数的纠结情感作着斗争。
他想加入这场战争,为了人类的事业而抛洒热血。
但他又不想加入这场战争,让自己的军团遭受到难以想象的庞大损伤,甚至一蹶不振。
他为了帝国和兄弟的胜利而感到高兴,感受着身为一个兄弟,一个人类而最朴素的自豪。
但他又不是那样的高兴,一种作用会被替代,地位会被威胁的思想时时刻刻在折磨着他。
他对自己的兄弟有了些阴暗的想法,那是一种有关于地位与权利的构思。
他知道这些想法是错的,但他就是止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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