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军不过是一些奢侈的玩具而已,那些永生者也不过是凭借着一丝运气而苟且偷安的存在,至于那些凡人?他们是最可悲的,他们也是最可恶的,这些物种拖累了我们的父亲,他们的愚蠢让他的伟大与智慧大打折扣。”
“你问我为什么称呼他们为物种?”
“……”
“你把他们看做是同胞?嗯?荷鲁斯?”
“别躲闪你的眼神了,我的兄弟,你的第一反应已经告诉了我你的答案。”
“在这一个问题上,你和我没什么不同,收起你的嘴硬吧。”
“……”
“你知道么?”
“我曾怀着近乎于朝圣的心态来到了帝国,你知道的,荷鲁斯,我是多么的崇拜我们的父亲,我曾无比坚信,他所塑造的国度定会是最美妙的地方,是科学与真理能够尽情起舞的乐园,是只有最优秀的个体才能得到权力与地位的,世间一切正确规则的发源地。”
“我曾经那么相信着。”
“但你知道,我又看到了什么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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