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灵均好奇道：“有哪些困难？”
“价格倾轧，同行竞争，甚至……”顾彩衣抿了抿嘴，有些犹豫。
上方的罗尘，淡淡道：“还有来自上位者的许可与否？”
顾彩衣点了点头，“的确如此，我曾经打听过。有三家修仙家族的丹药，在售卖之余，还给他们依附的大宗门，额外缴纳了一笔灵石。”
说完，她苦笑了一番。
“不瞒你们，会长交我的那一批玉髓丹。若是在以前，一两个月就能卖掉。”
“但这一次，我却是花了很大精力，通过黑市、散卖、坊市，足足用一年时间才堪堪卖完。”
已经成长至青年模样的曲灵均，听完这些困难之后，只觉头大如牛。
他觉得炼制丹药就够难了，没想到卖丹药，还要更艰难！
而司马惠娘听完后，却不由眉头紧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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