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恒能隐隐感受到一股来自于人间的注视感，那股注视并非专门的，就像是瞥向整个足球场的余光一样。
但足够观察到他。
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只有一个家伙，所以以他目前合理的力量，不能展示更多。
莉莉丝好整以暇地看着，再次开口，语气带着诱惑与威胁：“看来这个仪式对你很重要啊，不能被打断？不如我们做个交易？签下这份契约，宣誓效忠地狱，我不但立刻离开，还能帮你更快地完成转化，如何？”
一张由黑暗能量凝聚、布满扭曲地狱文字的契约卷轴在她掌心浮现。
吴恒终于瞥了她一眼，眼神如同在看一个白痴：“莉莉丝，你的愚蠢总是能刷新我的认知。”
“仪式失败，不过损失一只难得的猎物而已，你这苛刻的卖身契，你觉得可能吗？”他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想骚扰的话请便，看看是你手下多，还是我的耐心足。”
莉莉丝脸上的笑容僵住，白色的眼眸中怒火升腾。
她尖啸一声，恶魔们的攻击变得更加密集狂暴。
然而正如吴恒所言，这种程度的骚扰，根本无法突破邪灵傀儡的防御。
任何试图靠近洞内、想要进行实质性破坏的恶魔，都会在瞬间被数条暴起的金属触手精准地捕捉、缠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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