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个人而言,我也不喜欢现在病人一死家属就到处找凶手的习惯,其实从个人而言,我也很清楚我们不可能治愈所有疾病,收治所有病人,医院并不总是有空床位,就像我不可能给东京都每一具尸体验尸一样。”
“所以我能做到的,就是不隐瞒。”
“无法为眼前病人负责的医生,不具有当医生的资格,就实际而言,病人死去是可能的,医生误诊也是可能的,米国有个规矩,即只要正式申告医疗的风险和让家属自己决定,那么即使手术失败,法院就不会在医术问题上责怪医生。”
“有说法是,临床医生分为两个阶段,第一个阶段是努力朝着理想攀登的阶段,第二个阶段是抵达了极限之后停下脚步,默默地为眼前病人尽力治疗的阶段。”
“财前教授,我很敬佩你的医术,也了解你对医学终点攀登的努力和理想,医疗系统本身是个十分封闭的体系,我们嘴中蹦出的那一系列专业的名词晦涩难懂,我们做出的判断有时要基于紧急状态下的临时考量。”
“但是,这个世界并不只有通往医学终点的白色巨塔而已,正如我一年多以来验尸超过一千具,每一具尸体都有一个故事想跟我说,无论是幸福的、不幸福的,求助的、撒谎的,我都必须说出真相,我从不隐瞒,或许这也正是我为什么适合当法医的原因。”
“不真正地离开这座塔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总有害死自己病人的那一天。”
“而我上杉宗雪,也打算就此辞去东京医科齿科大学附属医院法医病理科在职医师的职务,以证明我的作证并非出于个人恩怨的考量!”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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