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上杉宗雪还是决定直接一点。
他一直都是以诚待人,直言不讳的。
东京都,世田谷区,廉价的单身公寓,漆黑一片的房间,借着窗外透入的微弱星光依稀可以看到房间内的一片狼藉。
衣服和生活用品七零八落地躺在地上,小圆桌上摆放着刚吃完的食物,还有揉成团的纸张,地上的被褥中有一团凸起,似乎所有人正躲在被窝下面。
电视开着,里面播放着微弱的声音。
“关于上杉宗雪桑在新闻发布会上的看法,我们只能用一句话来形容,那就是法盲,这个人学医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什么时候一个法医可以对量刑提建议了?”nhk的正方辩手对上杉宗雪提出的“慎重量刑”非常不满意:“他什么时候通过的司法考试?”
“国民苦这些未成年犯罪者已久了,如果他们真的可以改过自新,那么为什么我们要把最低刑事年龄从20岁一次次降到14岁?根据上杉桑所说,犯人毫无悔意,聊起犯罪过程详细地让现场的警官先生们都恶心干呕,如果这都得不到足够的惩罚,岂不是等于鼓励其他模仿犯罪?”
电视里的争论还在继续,被窝里的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已经两周没有见过上杉宗雪了。
没了他在身边,绘玲奈感觉自己好似丢了魂一样,浑身都没有精神。
虽然还是正常上班,虽然大塚署的工作还在继续,绘玲奈依然无法控制地变得沮丧变得颓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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