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位检察官的脸上都泛着一股猪肝色,另一位韩裔女检察官更是恨得牙根痒痒,脑袋上青筋直冒,本来眼睛就很小,握拳咬牙之下眼睛更是眯成了一条缝:“这狗东西,还嘴硬,找个黑地拘他几天,我就不信他一个小小法医没有软肋!”
“闭嘴!林!”神林检察官喝道:“警视厅就在我们边上!”
韩裔女检察官这才意识到她有些激动了,但她还是不甘心:“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他这是在挑衅我们地检,挑衅我们132名检事事务官,是在挑战整个法务省的权威!”
“我说了,闭!嘴!”神林检察官更生气了:“你知道他是谁么?这个小僧是华族子弟,霞关的华族会馆就在我们对面呢!东大教授是他的爷爷,东京文化交流会馆馆长是他的父亲,大河内教授是他的导师,你没有合理的理由拘他,你是打算挑战整个华族、医学界、文化界和警视厅么?”
“这……”女检察官果然迟疑了。
打警视厅容易,他们本来就打算通过上杉宗雪这个点来打警视厅,地检最大的任务就是监视政商两界,但是地检也有其忌惮的地方,那就是对他们来说必须要注重名声注重社会影响,一旦沾上任何污点,风光无限的检察官生涯就会立即结束,而一旦失去了这一层身份,会发生什么不言而喻。
“那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另一位检察官也很不甘心。
“怎么可能?”神林检察官恨恨地说道:“不妨,我们先看着。”
“他只是个法医而已,总有失误错判的时候,等到他出现了失误,他就完蛋了。”
“等着吧。”
于此同时,警视厅这边的气氛完全不同,随着地检败退而归,警视厅三位警视洋溢着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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