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古话,叫做千金之子,坐不垂堂,你如果没把生命当做儿戏,以后就不要再这样了。”上杉裕宪垂下头:“听到你受伤,我们真的很担心。”
“父亲……”听到上杉裕宪这么说,上杉宗雪眼里光芒闪烁,他垂下头算是默认了:“我只是,好奇。”
“好奇?一个沉迷牛郎的女废物身上有什么值得你好奇的?”上杉裕宪提起那个女人脸上就杀意弥漫:“看你以往的喜好,怎么也不可能对这种渣滓感兴趣啊。”
“我好奇的不是她的事情,而是……”
上杉宗雪将自己通过法医技能鉴定的结果告诉了父亲,但是隐去超自然元素的事情:“她一个人是不可能想得出这种精妙的混淆法医判断的技巧,一定是背后有人教唆她,而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她给开五十万香槟的牛郎,所以我很好奇,一个牛郎又是从哪里知道的专业知识呢?他是不是以前也这样教唆过别的牛郎迷?”
“甚至,是不是黑泽女士的死也是牛郎一手教唆她这么干的呢?”上杉宗雪思考道:“其背后的缘由,实在是令人好奇啊。”
“那你也没有必要以身犯险啊,雪松丸,以你和警署的关系,事后问一问那几个警察不就行了。”上杉裕宪明白了事情的原委。
“不会,以我对警署的了解,只要山田女士不招供出那个牛郎,警署就会想着尽快结案,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上杉宗雪苦笑着摇头:“这样怎么对得起死去的黑泽女士?”
“救一人即救世界,父亲,既然这件事由我过手了,我的正义,必须要得到实现!”
“若只是把事情结束在山田女士的身上,那不是真正的正义,只有让她背后的教唆杀人者得到严惩,才是我的正义!”
上杉裕宪听了儿子的话沉默良久,父亲最终沉重地点了点头:“雪松丸,看来你已经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工作价值了,那父亲也就不多说了,无论如何,注意自己的安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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