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勒死者则不同,勒死者虽然同样窒息而死,但是其血管动脉依然活动,这会使得死者面部出现淤血,现在你看看,死者的面部是有淤血,还是没有淤血?”
田中警部补闻言仔细看着老人嘴唇旁的暗红色痕迹,脸色不太好看:“远藤先生,你来说?”
“这……”男主人吞吞吐吐地说道:“我不是说了么,是因为父亲生前吃食能力不行了,常年戴着毛巾造成的!”
“戴着毛巾不会这样的,远藤先生。”上杉宗雪越发确定自己的判断了,他接着比了第二更手指:“第二,上吊死和被勒死的绳索痕迹不同,上吊死的绳索痕迹应该是绕过前额之后朝上,而被勒死的绳索应该是环绕脖颈,田中警部补,你再看一看,死者的脖子上是不是有两条痕迹?其中朝上的痕迹无脱皮和出血,环绕脖颈的痕迹有破皮和皮下出血的症状?”
“确实如此。”田中警部补跟着检查了一下,确实发现了老者身上的两道痕迹:“但是,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很简单,这说明了,死者是生前被勒死,然后才被转移吊在了房梁上,伪装成自杀。”上杉宗雪指着远藤夫妇:“答案很明显了,这两个人事先先将老人勒死,然后再转移到了房梁上假装吊死,为了能让这件事以假乱真,他们还让老人在房梁上吊了好一会儿才将他放下来!”
“胡说!”远藤章作立即打断了上杉宗雪的描述:“证据呢?证据在哪里?”
“至于证据,就是尸僵!”上杉宗雪大声地说道:“站姿的尸僵和长时间坐卧的尸僵部位是不同的!老人之前已经半失能,大部分时间都在坐卧,不可能是站姿的尸僵,唯一的可能,就是你们在勒死了他之后,将他挂在房梁上,在这段时间中,尸僵发生,这才会是我们现在看到的样子!”
“先生,你和夫人串通起来,于清晨时分亲手谋杀了自己的父亲,然后再将他伪装成上吊自杀的样子,为了不让事情败露,你们一直等到中午才选择报案,如果这次来的不是我,还真给你们糊弄过去了。”上杉宗雪平静地看着夫妻俩,一双清澈的眼眸锐利如剑,冰寒如雪。
“这根本不是证据。”上杉宗雪每一句话都让男主人的面色苍白一分,但他还是努力地为自己辩解:“你说是我和内子杀人的证据在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