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感觉到自己喉间似乎是有腥甜上涌。
这是逆血上行之兆。
韦松却只能死死咬住牙关,半点不敢泄露自己此刻异样。生怕被人发现端倪,那才真是颜面尽失。
此后又如何还能再抬头挺胸行走于云江世家之列?
上首,崔云麒收回目光,矜持一笑。
他笃定了韦松不可能成功,是因为他清楚知晓,这方砚台又哪里是漱云先生之物?
其分明出自丁知府!
而丁知府的砚台又从何而来?
呵,却是他崔家所赠——
哦,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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