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辉却是继室所生,村正叔虽然疼爱他,却不可能越过长子给他留下太多家产。
我如今给村正叔提供了另外一种可能,他当然高兴。”
陈叙没有说的是,他方才其实是借着方立辉与村正方新柏达成了一桩交易。
陈璇顿时就“啊”了一声道:“原来是这样,二哥你观察得好仔细,你是怎么一下子就想到这么多的?”
“这可不是一下子想到的,而是日常有所注意,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本就是一门大学问,你留意好了,需要时才能拿出来用。”
陈叙教导陈璇:“往后我们从这村子里走出去,阿璇你总要结交各种各样的人。
有些是朋友,有些是路人,有些人可以不相干不多理会,但有些人却务必要多留意三分。
即便不一定是要因此而做些什么,却也好过必要时稀里糊涂,一问三不知。”
陈璇又“啊”一声:“二哥,我们以后还要离开村子吗?可是离开村子的话,我们又要到哪里去?”
陈叙说:“总有那一日,此时却也不需焦急。真到了那时,要去哪里,该如何去,你自然就知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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