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姑姑在宫中又颇多艰难,他周……他不在聿京,却竟然南下济川,此事必有蹊跷。”
崔云麒来时信心十足,自负道:“父亲,区区济川,何曾有后生之辈可以与我相比?”
他根本就不觉得,有任何人可以超过自己,见到周先生。
他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个莫名其妙,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寒酸书生,会走在自己前面。
崔云麒一颗丹药入腹,顿觉浑身精气沸腾,滚烫的灼热中又有一股奇妙的沁凉之意,直冲脑海。
崔云麒立刻弯腰,捞起一颗小月亮。
月光在他掌中化作了四个字:“谓拂人之。”
崔云麒拧眉思索,很快,格外敏捷的神思就使他想到了,这看起来没头没脑的一行文字原来竟是《大学》中掐头去尾的一句:“是谓拂人之性。”
这是一道填答题,说难似乎不难,说简单,这题又实在是出得有些狡猾。
好在崔云麒想到了答案,他立刻自信道:“学生答,好人之所恶,恶人之所好,是谓拂人之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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