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挖野菜，挖番薯，到河里摸鱼抓虾，那种生活很苦，但有时候回想起来，却也挺快乐的。”
“可能是因为现在生活好了，再回去回首往初，一切就显得美好了吧。”
柳州成停顿了一下，又抽了一口。
“害，说这些，你也听不懂，算了算了。”
江凡沉默了好一会儿，道：“也不是，能感同身受。”
柳州成看去，“都忘了，你小子以前也是个穷逼。”
“跟我挺像的，说起来我们都是一类人。”
“话说你父亲是前年去世的对吧？听如烟提及过，是一个伟大的父亲，可惜没和他见过面，我想跟你长得差不多，也很高的对吧？”
江凡摇了摇头，“没有，我父亲一直比我矮。”
“小时候父亲蹲下来帮我系鞋带时很矮。”
“上学时，为了给我凑学费弯腰低头四处寻找亲戚朋友时也很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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