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不好了!”丫鬟跌跌撞撞跑来,“库房,库房的货品不见了!”
云织站在后园井台边,冷静地指挥着仆人们清点货品。
她雪白的中衣被汗浸透,贴在单薄的背上,发髻散乱,可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
“西库的丝绸别管了,那批是幌子!”她挑眉,偏头对暗处道:“看够了?”
碧桃颤抖着从树后走出,手里还攥着那个银丁香佩饰。
“小姐,我……”
云织倏地一笑,她伸手替碧桃理了理衣领,动作温柔得像在对待最亲密的姐妹:“柳家答应给你弟弟脱奴籍?”
话音一落,便感觉到碧桃剧烈的颤抖着,她压低声音:“可惜啊,柳二爷昨夜刚把你弟弟卖去了漠北矿场。”
碧桃瘫软在地,佩饰摔成两半。
萧灼拎着个五花大绑的人扔在云织脚边。他玄衣染血,眉骨处一道伤口还在渗血,却只顾检查云织是否受伤。
“你早知道有人要偷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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