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桃未说完的话,无非是背后之人回在贡品上动手脚,结合她刚刚所说,
柳家应是献上永不褪色的丝绸,若在御前显出原形,释放毒物,那才是灭顶之灾。他们想彻底毁了云家,不留一丝余地。”
她的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大脑却依旧条理清晰,步步为营。
她抬起眼,眸光如水,却藏着一丝冷意:“所以,萧灼,与其在这里生我的气,不如想想,怎么帮我守住剩下的云霓锦,怎么在陛下寿宴上,演一出请君入瓮的好戏?”
她纤细的手指在他紧实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语气娇软,眼神却锐利如刀:“而且……方才那般急切,是怕我死了,还是怕我被别人算计了去,嗯?”
萧灼眸色一暗,倏地收紧手臂,将她更紧地箍在怀里,恶声恶气地道:“都是!”
他顿了顿,像是极其不甘愿,又极其自然地将下巴搁在她发顶,闷声道,“下次再敢,我便将你锁在刑部的诏狱里,哪里也别想去。”
云织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得逞般的弧度。
看,再杀伐决断的男人,闹起脾气来,也是要哄的。
而她,恰好很擅长这个。
毕竟,咱在现代好歹也是耍过朋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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