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用只有她能听见的声音道:“今晚子时,漕运码头。若再耍花样……”
云织想翻个白眼,她都是多少次他的救命恩人了,还整天威胁她,她装作无意间碰到了他的箭伤,萧灼未尽之言瞬时化作喉间一声闷哼。
回府的马车上,云织虚弱地靠着车壁,脑中却飞速整理线索,囚犯临死说的“盐使赵”、账册夹层、异常昂贵的银朱印泥。
她倏然睁大眼睛,原书中曾说过,江淮盐税都是用普通朱砂盖印,唯有……
此案涉及朝廷大员,证据链已断,证人正接连死亡。
而原身父亲所说的那批蜀锦有问题,又提到了皇家,想必这其中也有皇家的手笔。
“云小姐在想什么?”萧灼开口问道。
云织心中一甜,她尚未来得及说话,马车突然急停。车帘被刀挑开,露出赵德昌亲卫森冷的脸:
“奉盐运使之命,请云小姐过府一叙。”
云织浑身一僵,赵德昌的亲卫统领周焕咧着一口黄牙冷笑:“云小姐,请吧。”
萧灼的剑鞘横在云织身前:“本官正要带人犯回衙审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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