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一柄长剑破空而来,瞬间便将汪德全的刀挑飞。
“赵大人好大的官威。”一旁看戏的萧灼踏着满地胭脂走来,剑尖挑起那片毒囊,“用兵部登记的鹤顶红毒杀证人?”
话音刚落,二十张弩箭立刻调转方向,萧灼却恍若未见,玄色官袍拂过云织面颊,瞬时一粒蜡丸滑入她袖中。
“北狄狼卫去年就已改用鹰徽,这令牌,”他踩住那块铜牌,剑尖挑开令牌夹层,“倒是印着工部的火漆印?”
云织适时“苏醒”,颤声道:“莫非……莫非是有人要陷害……”话未说完就捂住心口,暗中却用蜡丸里的药粉,蜀州特产的断肠草抹在死者指尖。
“有趣。”萧灼倏地扣住赵德全的手腕,“大人袖口沾的,似乎是断肠草汁?”
院外传来整齐的铠甲碰撞声,云织趁着众人回头,假意虚弱地扶住萧灼手臂,实则将他腰间玉佩塞进了赵德全袖袋。
“萧大人!”她装作惊惶模样连连后退,“您……您的玉佩……”
满院哗然,萧灼眼底闪过一丝笑意,这女人竟连他都算计!他竟不知何时调换了他的玉佩?
“这,这不可能!”汪德全奋力甩袖,那块玉佩却“当啷”一声落在地上,在地上上摔出刺耳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