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景明双眸不由睁大,这,这是周家与叛党将领的密账往来!云松年那个老狐狸竟然暗自留一手。
“这是假的!”他快速合上账册,却见云织又摸出一块双鲤玉佩,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那这个呢?”她轻轻晃动玉佩,缓步逼近,明明比周景明矮了半个头,气势却陡然压过对方,“周公子要不要看看,背面的刻字还清晰否?”
周景明伸手就要抢夺,云织却灵巧地后退一步,将玉佩收回袖中。
原著提过,周家祖上是靠贩卖私盐起家,那玉佩背面刻着见不得光的发家史。
如今周家洗白成了诗礼传家,这段历史自然要抹去,“听说令尊最近在谋取皇商资格?若让人知道周家祖上是靠私盐……”
周景明额头渗出冷汗。这女人什么时候掌握了这么多把柄?
“写退婚书。”云织故作柔弱道:“注明是周家背信弃义,再留三千两封口费,这玉佩嘛,我自当物归原主。”
她歪头补充,“对了,我父亲书房还有十二本这样的账册。”
“三千两?你做梦!”周景明暴怒。
云织不紧不慢地抚过玉佩边缘:“那明日蜀州城的说书人,就会知道周家祖上是怎么靠往官盐里掺沙子发家的了。”
半刻钟后,云织拿着新鲜出炉的退婚书和银票,满意地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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