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宋疾安道,“只想当面跟你说句话。”
“说什么?”雷鸢问回去。
宋疾安见豆蔻不下车,而且雷鸢也没有让她下去的意思,于是也不再强求,直截了当道:“这辈子你只能嫁给我。”
豆蔻当场就惊呆了,匕首掉下去,钉在了车板上,心说这人好不要脸。
雷鸢却很冷静,她没有害羞脸红,也没有生气动怒,只望着宋疾安问了一句:“敖家人知道吗?”
这句看似没头没脑,但宋疾安却心下了然,不由得又一次讶异于她的聪慧:“这你不用管,只需记得我的话就是。”
随后他像阵夜风一样离开,仿佛不曾来过。
好半天豆蔻才回过神,扯了扯雷鸢的袖子道:“姑娘,这姓宋的好吓人啊!我们下次还是别出来了。”
“去外头看看车夫怎么了?”雷鸢拍拍她的肩,“不用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车夫被打晕了,就蜷缩在车旁边,豆蔻下去摇醒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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