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的眼睛浑浊不堪，看起来没有丝毫的神采。
这便是没有意识所导致的。
一个人若是意识不存在了，那和植物人没什么两样。
这时，那位‘死亡’的眷者忽然开口道：“好了。”
他的声音极为的古怪。
就像是一只乌鸦开口说话一般。
博士点点头，轻声道：“辛苦你了。”
紧接着，那模糊的身影化作了一团簇拥在一起的黑色羽毛。
羽毛缓缓飘落在地上。
祂离开了。
不得不说，这个离开的方式还是很炫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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