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陆笑长长叹了口气。
“狱医先生,你可真是博学。”
“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里知道的?”
狱医沉默了很久,最后才看向陆笑。
“因为我亲身经历过。”
说着,他掀开身上的黑色皮衣。
黑色皮衣下一片血肉模糊。
展示完后,狱医拿起针线开始给自己缝合了起来。
黑色的皮衣就像是他的皮肤一般,通过缝合棉线与那模糊的血肉缝合在了一起。
这一幕让陆笑有些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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