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敬的声音不大，却无比清晰地传到了每个人耳中，就连最后知后觉的梅运，也能感受到对方语气中的那一丝疯狂和歇斯底里！
他们难以想象。
对方究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这样的？
涂山突然叹了口气。
“原来，你始终没变过。”
岁月能抚平一切。
这句话，似乎对眼前这人不起作用，无数年过去，对方还是如曾经那么暴躁，如曾经那么疯狂，如曾经那么……不可敌！
涂山认真想了想。
混沌上下，有无之间，除了祂之外，没人能阻止眼前这人做任何事！
太初也不行！
先天始祖更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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