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间。
看到顾寒的脸色。
三人面面相觑。
该不会……他真把功法给忘了吧，这也太不靠谱了！
意识空间内。
“说吧。”
本想在黑影身上再捅几个窟窿，只是想到当日为了帮自己寻找第五隐藏窍穴时，他魂力大损的模样，顾寒心下一软，最终却是没有动手。
“你到底想干什么，出去的话，就免谈了。”
“杀了他！”
黑影语气一变。
“你上次说，帮我教训他，不够！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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