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浩抬手,下意识地想碰碰自己的脸,又放了下来。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那笑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很轻,却带着点真实的无奈:“是挺遭罪的。
又闷又痒。
不过……”
他顿了顿,目光转向远处被灯光照亮的仿古街道,“比起身体上的难受,最难的是让观众相信,这个顶着怪样子的家伙,心里藏着的,还是一个会痛、会怕、会渴望被接受的人。”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透着一股对角色深刻的共情。
梁永琪听得入了神。
她第一次听陈浩这样平静地谈论表演的难点,不再是导演或编剧的口吻,更像一个纯粹的演员在分享感受。
“浩哥当初……为什么会写这样一个故事?”
梁永琪忍不住问出了藏在心里很久的疑问,“一个花花公子,被炸成碎片,变成怪物……又慢慢找回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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