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是绣楼里的小姐,“她笑着接话,“偷偷把金钗当了,给你凑进京赶考的盘缠。“
两人都笑起来,楼下的评弹声、游人的谈笑声、秦淮河水的流淌声,混着茶香在空气里发酵。茶馆的伙计端来一碟酥糖,说是听书的客人都有份。
陈子瑜掰开糖纸,甜香里带着淡淡的薄荷味,像极了这个夏夜的晚风。
十一点的夫子庙依然灯火通明,游人却渐渐稀疏。
陈子瑜的脚有些酸,谭越蹲下来背她:“上来吧,陈小姐的绣鞋可不能沾了露水。“
背着她走过文德桥时,河面上的灯笼只剩下零星几盏。
谭越故意晃了晃,吓得她搂住他的脖子:“小心!“他却笑出声,胸腔的震动传到她掌心。
月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在石板路上,像一幅会移动的水墨画。
回酒店的地铁上,陈子瑜靠在谭越肩头翻照片。
湿地公园的夕阳、夫子庙的灯笼、莲湖糕团店的赤豆元宵,每张照片里都有对方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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