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河的风掀起她蓝白相间的裙摆,像一朵在夜色里绽放的鸢尾花。“
不用等到死。”他低头吻去她睫毛上的雨珠,“以后每年春天,我们都来维扬看烟雨。”
远处传来评弹的琵琶声,吴侬软语的唱腔在湿润的空气里流转。
陈子瑜倚在谭越肩头,数着对岸飞檐上悬挂的红灯笼。
从周庄到维扬,车轮碾过的不仅是两百公里的距离,更是无数个心动的瞬间——是她喂猫时专注的侧脸,是暴雨中分享的薄荷糖,是早茶店里沾着汤汁的嘴角。
而此刻,维扬的夜色正温柔地包裹着他们,催使他们入眠有个好梦。
翌日……
瘦湖晨光初露时,谭越被此起彼伏的鸟鸣唤醒。
推开民宿雕花窗,潮湿的水汽裹着若有若无的桂花甜香涌进来,楼下青石板路上,卖桂花酒酿的阿婆正摇着铜铃缓缓走过,铃声清脆,惊醒了墙角酣睡的狸花猫。
陈子瑜裹着蓝白条纹的睡袍从卫生间出来,发梢还滴着水珠,“好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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