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越笑着点了点头,对录音师道:“辛苦你了。”
录音师连忙摇头,道:“不辛苦不辛苦,都是应该的。”
谭越笑了笑,说道:“我有事情要和沫沫谈一谈,还要麻烦你先出去休息休息。”
听了谭越的话,录音师连忙点头,面上笑容灿烂,道:“应该的,都是应该的,您忙,谭总忙,我先出去了,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说完,录音师连忙走了出去。
录音师关上门出去后,沫沫捂嘴轻笑,这段时间来,很多音乐圈里的前辈给她上课,刚才那名录音师也是其中之一,只是以往给自己上课的时候,录音师可是很有一股老师的派头,架势那可是足得很。
可是刚刚录音师和谭越说话的时候,那满脸遮掩不住的谄媚,和沫沫之前接触到的总是严肃的录音师,完全是两个不同的面孔。
这种反差,让沫沫觉得有些滑稽,所以忍不住笑出声来。
当然,沫沫还是很懂大局的,如果录音师或者其他人在场,她肯定不会有什么表态,之所以会失态,是因为身边的人是谭越。
她在谭越身边,那是真的能放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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