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秋知没看她们,也没理会,指尖落在册子上“月梅”二字旁边的备注栏,那里用小字写着“领用时陪同:贤嫔宫小圆”。
她指尖在“小圆”二字上轻轻点了点,抬眼看向管事:那月梅嬷嬷这几日可领了什么差事是往御花园的?”
“这可说不准。”管事太监弓着腰笑,“月梅嬷嬷管着宫外银楼的活计,时常要往各宫送新打的样件,御花园那条路是去咸福宫的近道,说不定真是路过时掉了。”
夏秋知没接话,指尖继续敲着。
她记得那串往假山后延伸的脚印,步子细碎,落地浅,不像是常年走动的老嬷嬷该有的脚印。
月梅在宫里二十年,脚早磨出了厚茧,走路该是沉稳有力的,怎么会留下那样飘忽的痕迹?
“月梅嬷嬷今日当值吗?”她抬眼问管事。
“这……”管事挠了挠头,“奴才已经两日没见着她来了,许是去宫外银楼了?她隔三差五的都要去盯着打样,说是怕工匠偷工减料。”
“她常去哪家银楼?”
“回主子,是城南的‘汇宝楼’,老牌子了,宫里的活计基本都给他们家做。”管事说着,又补充道,“月梅嬷嬷去宫外时,腰牌上会写明事由,通籍司的出入册上应该有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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