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亚当斯来中国的目的就是为了杨教授的新疗法,不然也不会远赴万里来到这里住院,他在心里琢磨着如何能够使用这种新疗法。
比如联合他认识的朋友们一起联名以人道主义救援的方式在英国开辟一条绿色通道,提前引进这种生物制剂,可是这需要杨教授的实验室同意,他可能不会同意这种做法,他说过,必须优先供应一期临床试验的志愿者使用。
可是一期临床实验对象都是健康人,亚当斯是病人,不符合要求,而且一期临床实验目前只限定在中国做,他连浑水摸鱼的机会都没有。
亚当斯不会放弃这个机会,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将一期临床实验扩大到英国,只要能够借着一期临床实验将生物试剂引入英国,他就有办法。
想来想去,这些都是旁门左道,没有一条是正规的渠道,亚当斯说:“如果我在这里一直等到一期临床实验结束,再参加二期临床实验可以吗?”亚当斯决定咬住这一线希望不放,他已经没有其它方法,只能牢牢抓住这一丝希望。
“二期临床实验你可以去德国,德国是我们在欧洲的二期临床实验中心,不过你需要经过他们的筛选才有可能进入志愿者名单,目前二期临床实验我们有三个中心,一个是我们本土,另两个在美国和德国,我们本土实验只招募中国人。”杨平理解所有患者的心态,但是必须按照流程来。
如果贸然违背流程,万一弄出什么乱子,那将是世界性的灾难,他不能这样去做。
k病毒疗法目前疗效和安全性很好,他心里清楚,但是这只是在小范围得到的证实,还没有通过科学的临床实验来检验,科学不能主观臆测,必须经得起检验。
亚当斯提出的想法都行不通,他没有再坚持,而是采用迂回战术,先住下来,然后慢慢再想办法。
就算暂时拿不出办法,刚才杨教授说了,他还可以去德国参加二期临床实验,可是他不知道,德国的二期临床实验名额早就被抢空,哪里还能轮到他。
不过还有一个可能,那就是增加二期临床实验的名额,这完全是有可能得,因为现在三个中心,不管那个中心的名额都不够用,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尽量增加名额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这样可以使更多的患者收益,也能够增加实验的数据。
“那边的名额也早就被抢光了。”宋子墨轻声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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