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记者听到熊世海说话这么温和,以为他胆怯了,立马胆子大起来。
“我就问你一句?你们是不是就不管了,不管我老公了?是不是不管他?”女记者几乎手指到熊世海的鼻子上。
要不是杨平在场,熊世海早就一巴掌呼过去,但是杨平在场,熊世海还是不想这样做。
这时一个护士跑过来:“主任,我去吧,我去帮他擦把脸。”
“你一个人行,多叫几个护士,叫男医生和男护士,帮他把衣服换了,然后扶他去上洗手间。”女记者嚷着,指手画脚。
特么给脸不要脸呢,护士不想惹事,让一步去帮忙,她又是提出要男医生或者男护士,还要几个,不仅擦脸换衣服,还要送他上洗手间,现在这么忙,哪有这么多人手去照顾一个醉酒的。
“还有,这个是教授吧,你必须去看看我老公,今天我要求你必须去看他,刚刚那个推我的工作人员是不是你们医院的,哪个部门的,让他出来给我道歉,真的无法无天了,我一定会将今天的事情曝光,让大家看看你们是怎么怠慢患者的,一个这么重的病人来到这里,没有一个单间,扔在几个人的病房,我请求要一个单间不理我。好,我忍了,医生护士进来看几眼,问几句,挂一瓶液体,抽几管血,然后就没人管了。你们是为什么服务的医院吗?”女记者来劲了。
她又去拉杨平,今天杨平也是倒霉透顶了,堂堂教授不是被患者家属拒绝查体,就是被患者家属拉去看醉酒的,要是真是比较重的患者,还可以去看见,一个醉酒的,这不浪费时间吗?杨平懒得与他纠缠。
二顺又不知道从哪里闪出来,挡在杨平面前,抓住女记者的手,女记者一愣,认出这就是刚刚那个。
“就是你,你的工号多少,我会去投诉你。”女记者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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