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子墨带着几个学生正在研究思思的治疗案例。
K病毒的治疗现在距离临床上市其实只差稳定性,至于临床试验那是按部就班的事情,稳定差会导致治疗效果的漂浮不定,同样,也会导致安全性降低,因为这些家伙在迭代的过程中你不知道它会产生什么后果,虽然产生不良后果的可能性比较低,但是在医学上,即使比较低的可能性也必须有数据。
而且迭代无法控制,那么风险也无法控制,任何医疗措施必须兼顾效果与风险。
通过基因检测,遗传学实验室那边发现了一个重大发现,童永谦外公的y染色体上丢失一个基因,这个基因对封闭性十分重要。
Y染色体因为高度的封闭性,无法和其他染色体进行基因重组,但是他以大约每年丢失一个基因速度在减少基因,这种只进不出的机制,最终在两百万年后,Y染色体会丢失所有基因,最终消失。
“于是遗传学界流传一句话,留给男人的时间不多了-——只有两百万年,两百万年之后男人会不会因为Y染色体的消失而消失。”宋子墨饶有深度地给学生说。
“所以我们要有危机感,担负起维护男人的生存之战的光荣任务。”杨平在旁边坐下来,参与一起学习。
“教授!”
大家立刻让出一些位置。
“继续,我也听听。”
杨平指着屏幕上思思的影像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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