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个穿着红色斗篷和蓝色长袍的男人,他站在破碎的写字楼顶端,手持一根法杖,长着一张十分瘦削的长脸,留着一撮山羊胡。
他以无所畏惧的姿态一边大喊着意义不明的话语一边凌空飞向那个巨大的旋涡。
然后被从旋涡中飞出的几道速度快到难以看清的灰色幽光切成了七八段。
下个瞬间,四分五裂的肢体消失不见,留山羊胡的男子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出现在写字楼的顶端,一边嚷嚷着同义句意义不明的台词一边继续飞向旋涡。
然后被柱状的灰色幽光烧掉了半边身子。
之后,他再次“复原”,再次冲锋,并再次被“摧毁”,而且,随着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情形,双方都变得逐渐熟练起来。
“多玛姆,我是来——”嗤嗤!
“多玛姆——”刺啦——!
“多……”轰隆!
男人似乎想要通过这种无尽的“谈条件”来让“灰色旋涡”放弃入侵,但灰色旋涡就仿佛冰冷的公式一般,只要投入条件相同,就一定会得出相同的结果,不会厌倦,不打算妥协,自然也不可能停止。
到了后来,这种“复原”与“毁灭”看上去就好像某种流水线工序一般,只需揉和不同的“材料”,就能将相同的结果持续不断地“制造”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