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子瞪着波鲁斯看了两秒,也不放手,转而开始掐他。
“噗。”依靠在墙上的黑瞳嗤笑出声。
……拉伯克这个笑料我可以笑一年。
塔兹米好气又好笑地收回目光时,恰好和同样收回目光,脸上隐隐透出一丝笑意的艾斯德斯对上了视线。
竟然会笑,看起来还有点可爱……
“你有哥哥吗?”艾斯德斯开口问道。
“不,我是独子。”塔兹米疑惑地答道。
“是吗,这就是命运吧,”艾斯德斯挥臂把手上的捧花丢掉,露出手中原本拿着的东西:“作为竞技大会的第一名,你有资格成为我的丈夫,骄傲地戴上它吧。”
“……”塔兹米看清那东西后,脸都绿了。
那是一把足有常人拳头大小的金色锁头,把柄处还连着指头粗的银色铁链,铁链的另一端连接在艾斯德斯的手腕上,虽然它做得非常精致,但总体来看和栓耕牛的铃铛一个样。
他现在非常想把刚刚觉得她有点可爱的自己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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