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一定会回答，即使回答也不一定是实话。」康没有转回身。
「无妨，我只要确保你"听到了"即可，毕竟你就算回答，答案也不一定适用于千年前的问题。」
康没有回应，只是以事实表示他在听。
「我的问题是，」斯科特稍稍抬高声音：「如果，你一手策划的"秘密入侵"以及"秘密战争"计划已经彻底失败，你会对即将执行的"秘密帝国"计划进行怎样的调整？」
「……废物。」
————
片刻后，收容室走廊。
「【如何？康说了什么？】」典狱长离子鲨的绿色虚影甩着尾巴跟在斯科特身后。
「他只是痛骂了执行计划的"自己"一番，然后表示因为不知道怎么失败的所以无从调整，」斯科特提着绿色油灯一路分开翻涌的灰雾：「之后你稍微留意一下，他再进行"模拟战役"时，哪些操作和之前的习惯不同。」
「【为什么？】」小鲨鱼摇着脑袋。
「最了解计划漏洞的自然是计划的制定者，尤其在明确得知计划已经失败后，」斯科特答道：「通过在概念上建立联系以渗透的"秘密入侵"，通过诱发降临派不满令他们主动迎接三体人的"秘密战争"，以及使用各种手段替换各领域关键人物的"秘密帝国"，当他在模拟战役中
遇到类似的情况后，将无意识地纠正其中的错误，除非他时刻紧绷精神，随时随地检视自身的行为是否会暴露秘密，那样的话，呵，就看他能坚持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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