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您不觉得今天的您,有些太宽容了么?”
“坐在这个位置上,自该表露出一些宽容。莫非你觉得我也像螣后那样,被那小子影响了?”
龟将没有发言,显然是默认了,这引来螣君一声冷哼:
“杞人忧天。”
“我做的那么多试探和准备,你觉得会全是无用功么?给他宽容是为了他身上藏着的秘密,还有正好可以投入这场赌约之中。
所以就算他在我面前胡言乱语,我也可以容忍那油盐不进的态度。只要是可用之人,为何不能宽容一些?”
对此龟将没有反驳,而是躬身道:
“您说得是。说起来,我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之前您嘱托我的事情,目前已经步入正轨。既如此,陛下可否将那东西……”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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