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只是一介莽夫,不善于思考。
宋云初细细的说,“宋成磊已经着手转移家当了,目的地是香城,等他们离开京城,钱也过去了,你想干什么都晚了。”
“拳头再硬,也打不到隔海的仇人身上吧?你女朋友没了,还在拘留所吃了半个月的苦,人家却在外面逍遥自在,啧啧,我都替你不值。”
她最后又添了一把柴。
话筒里死一般的寂静。
宋云初隔着电话线都能想象到电话那头何海涛额角暴跳的青筋和紧握的拳头。
“你说的消息,可靠吗?”
他的声音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每个字都带着刺骨的寒意。
宋云初嘴角一抹浅笑。
“信不信由你,我只是刚好听见这个消息,宋家很有可能连逃跑的船票都买好了,我觉得你这样重情重义的人不应该白吃苦头,好了,就说这么多吧,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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