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岚失望的眸色看向云枕月，眼眸深处带着痛心。
“破坏工厂的任务是大忌，最轻也要被剥夺职位。”
“如果你是想为他们求情，可以收回那句话，我不杀他们。”
不杀他们么？
但或许会有更多无辜者因自己而死。
云枕月看出了空岚的器重和偏袒。
她思绪繁杂。
刚准备开口将所有责任包揽。
也准备开诚布公内心深处的所有想法。
突然一个手下快步跑到空岚身边，其面色极为凝重，看向云枕月的眼神这时充满了尊敬和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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