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琴见状神色复杂。
走到云枕月身侧道:“大人,我能不能求您一件事”
“你说。”云枕月轻声道。
“宽恕他们吧,”司琴叹了口气,“这一切都和我有关系。”
“我身为秘书,手握银鱼符,可却对下层百姓水生火热的生活熟视无睹。”
“他们之所以被控制,也是身心绝望,只能怪我。”
“这些人的数量不是由血红纸人决定的,而是由我决定的。”
云枕月闻言没吭声。
她有点麻麻的。
怎么搞得她像是什么超级大坏蛋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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