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琢磨……狼真是铁山打的?老天爷!他啥时候练出这么大能耐了?”
所有人的想法,立时就不同了。
李二狗眼看算计要泡汤,急得满头大汗,指着王铁山口不择言:“他……他放屁!他一个风大点都能吹倒的废物书虫子,哪来的力气打狼!定是用了什么妖法!对,就是见不得人的妖法!”
满场寂静,连那些叽叽喳喳的村民都闭上了嘴。
这话简直荒唐透顶。连赵老蔫都听不下去了,霍然起身,厉声斥责:“李二狗!你给我闭嘴!现在是什么世道?新社会讲究科学!你再敢在这儿搞封建迷信放狗屁,信不信送你去公社办学习班!”
李二狗像被掐住了脖子,顿时噤若寒蝉,缩着脑袋不敢吱声了。
王崇军挺直了腰板,完全不顾臂上的剧痛,怒吼出声,那声音因激动而嘶哑:“没有我儿子拼死跟狼群干,我们这两把老骨头早被啃成渣子了!你们黑了心肝烂了肺,想抢东西还泼我儿子脏水!你们还他娘的是不是人啊?”
马凤眼圈泛红,声音带着哽咽:“村长!您给评评理啊!要不是俺铁山,我们老两口连骨头渣子都找不回来!”
王铁山缓缓地、一寸寸站直了身体。
他的目光,始终如冰冷的铁锥,死死钉在李二狗那张因慌乱而扭曲的脸上。
“你刚才说……”他声音不高,却清晰地钻进每个人的耳朵眼,“我没力气?”
“你刚才还讲……”他微微歪了下头,眼神里淬着寒冰,“我没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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