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的伤口包好,先不要动那几把飞刀。”向着一旁的赵若曦说了句,陈宗沉着脸起身看向四周,却哪里还能看到呼延轮台的身影。
“常年打鹰,没想到今天却被鹰抓了眼,”冷哼一声,陈宗收回目光,“今日这一刀,我听香榭要北羌部拿命来还。”
一旁的秦妃和申雨几人闻言心中清楚,这次回去,听香榭怕是要对北羌族动手了。
同为五大势力之一,他们心中清楚各自的实力,若听香榭当真要对北羌族动手的话,区区一个草原部族还真是挡不住,尤其是对方仅有的一个宗师强者还是半废的情况下。
对于北羌族而言,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尽快被东梁的边军收拢,凭着东梁朝廷的实力或许还能保下他们一命让他们继续在草原上苟延残喘,可到时候听香榭给不给东梁朝廷面子,这个就不是他们该操心的事情了。
场中,随着呼延轮台逃走,六名宗师强者的目光皆是落在了水潭中的东乡必契身上。
这一战,除了秦业被东乡必契重伤外,秦妃和申雨几人皆是全盛状态,五人面对一人,从表面上看,胜算绝对在他们这里。
然而有些出乎几人预料的是,面对着围拢而来的几人,东乡必契眼中却是没有丝毫的慌张。
“多谢几位出手为我剪除了几个绊脚石,”在几人疑惑的目光中,东乡必契周身气势骤然暴涨,一缕缕手指粗的黑丝雾气盘旋在周身,散发着一股股诡异的波动。
“接下来,你们是一个一个来还是一起上?”目光扫过众人,东乡必契的声音缓缓的传来。
“放肆,”
“狂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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