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四楼。
包厢里,一个穿着灰粉色西装的女子在阴影里,指尖夹着一根女士香烟,懒洋洋看着跪在面前的男人。
男子年纪大概四五十,外国男子传统的络腮胡子此刻沾满了血块,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身上也多处骨折。
金丝框眼镜压在她挺拔的鼻梁上,白色的长靴从桌上落下,踩在地上。
男人听到脚步声,害怕得哆嗦。
他用力磕头求饶。
“老大,我,我再也不敢了,是他们出价太高还绑了我的家人我才……”
“H国那两个疯子和我不对付,我好像一早就在集团里说过,怎么都不放在心上呢。”她轻笑,手里的烟头摁在男人流血的伤口上,轻微的血肉烤熟的气味飘起。
她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男人用仅剩的几颗牙死死咬住下唇不发出丝毫声响,牙缝中的血迹混杂唾液,从空着的地方流淌,浑浊肮脏。
关雎雎挥了挥手,堵在门口的黑衣保镖上前,一个捂住他的嘴巴,一个捆住他的手脚,就这么悄无声息把人送到了地下室。
“BOSS,已经把迷惑消息放出去了,他们去了G国。”手下来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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