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了和理解掌握了还有很大距离——等等，”玛蒂娜突然僵住，张牙舞爪的影子也像卡住了似的不动了，“你说看完了？”
她瞪着眼前的学生。
自己不过匆匆冲了个澡，甚至因为担心这个莽撞的徒弟强行练习会导致阴影之力枯竭，连平日最爱的草药浴都省了，结果这小怪物居然把整本《影子解析》看完了？
“不止看完了，”莫兰索性坦白，“而且都记下来了。”她指尖轻点太阳穴，纯黑的眼眸满是无辜：“要不您考考我？”
玛蒂娜布满皱纹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呆滞的表情，影子突然“啪”地贴回地面，像只受惊的猫。
“这怎么可能……”她干涩地喃喃自语。
这本书虽然不算大部头，但也不是这么一会儿能看完并掌握的啊！
她预备这本书一天讲几个章节，至少要讲个三天呢！
因为太过不可置信了，她还真考了莫兰不少问题，不仅有这本书里的重要知识点，还有好几个刁钻的问题和不起眼的知识点，结果莫兰不仅对答如流，还能准确地复述原文。
显然，她没有说谎，她是真的记下来了，并且掌握的不错。
事实摆在眼前，玛蒂娜不得不相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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