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勺子，划了划面前的汤汁，漫不经心道：
“说吧，怎么个合作法。”
刚开始。
姜宁听着刘拒的方案只是默然，但她听着听着就有点味道不太对了。
什么叫‘联控价位波动’？
这不就是联合起来掌控市场价格？
好家伙。
不怕被监理部门审查吗？
姜宁皱了皱眉头，把汤勺扬了起来，轻轻的敲了敲汤碗。
“刘经理，伱玩这么大，家里人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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